三人很行

中午好

一个星期沉迷hp,只有随笔充数(。)
不过说真的偶然遇见的那种使人忽地内心澎湃的晨光和晚阳都是些可遇不可求的机遇,专门去寻反倒再难起当初的悸动,记得以前还写过一篇巧合遇见的晚霞,可惜已经丢了,往后我也专门去等晚霞,但怎样也难拾那时忽见的震动了。





      冬日晴朗时的黎明不若其落暮时绚丽多变,但同样使人心魄震动。彼时太阳尚深埋于地平线,朦胧的天光却已作为先行者冲破了地平线的封锁,映在晦暗不明的云层上。月亮敛了霜华,星汉隐了萤光,飞鸟尚未起航,微虫尚未爬出阴蔽,稀少的人造光拘泥在一隅,天地间能显出色彩的只剩下迷蒙的天光。

      起初,东方如墨的天空中渐渐晕出一点红,在彩与墨的边际融成深紫,在最亮的地方又透着粉。色彩渐从东方蔓延上来,变出了橙,仿佛画家蘸着油彩顺着色卡一个颜色个颜色地填涂。不过是两三分钟,明彻底覆盖了黑,广阔的天空显着直击视网膜深处的莹蓝,没有人造光支撑的天光昏暗的分明看不清书本上的字,刺入视网膜时却惊人的亮堂。

      万物都成了剪影,看不清细节,也没有细节,只有纯粹的逆光的暗,暗到让人全身心的都被迷蒙却刺目的天光吸引。一切在这光下皆无所遁形,逆着光,被赋予影。我孤独的暴露在天光下,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像是方圆都没有活物。寂静,孤独,我望着穹顶,穹顶浩大雄阔,穹顶之下一切都如蜉蝣如蝼蚁如微小尘埃。我这时在领会到哲学家圣人们的那些卑微渺小之辞从何而来,就从这人类永不能造出的天地的万象奇迹而来。

      晨光熹微美好,也只两三分钟。天光乍露后,太阳须臾就探出头。冬日朝霞难见,像夏日绵延亮丽的朝霞更是几乎没有,更多时候的朝阳只是像这样撒点可怜的光和热就跃入高空,当个没有存在感的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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